I use tears to make ink,Write a story of tears in a smile.

噩梦成真

如果托尼也有噩梦,那么他的噩梦会是什么呢?

曾经可能是世界毁灭,地球的灾难,但现在,他的噩梦是不能再触碰到他爱的人。

可是噩梦成真了。

轻度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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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噩梦缠身,整夜不得安宁。

 

他梦到最后的那个湖,花圈,灰烬,梦里有谁哭个不停。他什么都梦见了,乱七八糟,令人心烦意乱。

 

他烦躁不堪地从梦中醒来,坐起身,拉开窗帘感受刺眼的阳光,下床打碎了一个马克杯,杯子上模模糊糊印着什么句子。

 

他感觉到饿,于是他走到厨房里去找点儿吃的,冰箱里冻着果汁冰棍,他拿了一个塞在嘴里,后槽牙开始隐隐作痛。他又拿了汉堡和可乐,刚准备打开微波炉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嘟囔了一句脏话,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红色头发的明艳女人——也许不能说它是红色,毕竟它下面还带点儿白色呢,他搞不懂女人的时尚。不管怎样,他对她笑了笑。

 

“嗨,娜塔莎。”

 

娜塔莎也笑了,她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厨房:“让我猜猜。芝士汉堡和可乐?”他摸着脑后的头发:“聪明过人!你真的很适合去当侦查员,你很敏锐。”

 

娜塔莎走进屋里,打开冰箱翻翻拣拣。他靠在门口看着她,直到娜塔莎将他冰箱里所有的垃圾食品一股脑地塞进塑料袋准备扔掉,他站不住了。

 

“抗议!”他喊道,“把我的精神食粮放下!”

 

“抗议驳回。”娜塔莎冲他假笑,“佩珀让我照顾好你。”

 

“Fine。”他泄气地坐下,“你总是拿佩珀压我。”

 

“我有吗?”娜塔莎眨了眨眼睛。他发誓他在她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Vision,你得把有效区域面积调大,不然整个装置都不会正确运……Damn。”他看向Vision,后者正不知所措地拿着控制面板。他叹了口气,看着远处草地上已经被烧坏的无人机,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

 

“这是被炸掉的第五十三个无人机,”坐在一旁的娜塔莎有些看不下去了,“没事干的话就去睡午觉好吗?草坪现在秃得像尼克·弗瑞的头。”

 

“也许我应该去睡一觉,我是有点困。”他站起身。

 

“我不用睡午觉,罗曼诺夫女士。”Vision好脾气地说,“我可以去帮忙做晚餐吗?”

 

“不不不,”他喊道,“你放着,我宁愿吃石头我也不想再尝到你做的汤了。”话没说完,他和娜塔莎早已大笑不已。

 

“是关于那个石头汤的典故吗?”Vision摸不着头脑,“学会分享?”

 

 

午觉依旧不是很安宁。他梦见佩珀坐在湖边掉眼泪。他烦躁不安,有什么可哭的呢?难道他们还指望他去给他们一个抱抱吗?

 

梦里他感觉到有人叫他,他睁开眼睛看Vision的大脸近在咫尺。

 

“shit!”他被吓了一跳,“我记得旺达教过你不要穿墙进别人的卧室。”

 

Vision犹豫了一下:“我希望您能去湖边看一下佩珀小姐的情况,她在……哭。”

 

 

 

他坐在佩珀身边两个小时,佩珀哭了两个小时。娜塔莎也来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他们都说我该坚强,”佩珀不停地擦着眼泪,“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他安慰她,“你很坚强,但是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对吧?”

 

“摩根……她不愿意好好上学,学校的老师拿她没办法。”佩珀的眼圈通红,他想起自己总是做的那个噩梦,叹了口气:“她是史塔克家的小孩,我的小姑娘是个天才。学校教不了她什么,不用担心她。”

 

佩珀捂着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很害怕,”他听见佩珀的声音,很轻,“要是你还在就好了。”

 

他在那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他真的想给她一个抱抱,他想吻她,告诉她一切会好起来的。

 

他的手在即将碰到佩珀时停住了。

 

娜塔莎叹了口气,看向即将落入地平线的夕阳,她的眼睛被映成了橘红色。湖面被风吹起了细小的涟漪,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佩珀。

 

 

“别这样,托尼。”娜塔莎说,“毕竟,我们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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